☆、东窗事发(2 / 7)
却没想到——万万想不到,那小子居然真的干出了这么件惊天动地的事来。甘希那一眼的杀气甚至没有丝毫的掩饰,那是赤.裸裸的挑衅与怒气,成盛青已经不知道该骄傲还是该悲哀。
而朝阳宫内的麻烦更棘手,他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苦笑一声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对于成盛青来说,朝阳宫的威严早就因为儿时的兄弟情义而显得可有可无,但凡没有外人在场,陛下也腻烦这些繁文缛节。但成盛青此刻踏入朝阳宫却再没有了往日的闲情逸致,他挺身立于地,恭恭敬敬地行君臣之礼:“微臣参见陛下。”
他低下头,目光仍不忘借着空隙偷觑案上人脸色,却很是尴尬了一阵。与成盛青的恭谨敬畏全然不同,陛下单膝曲起坐于塌,凝眸打量着他,似乎要重新估量一番面前这个青梅竹马的兄弟。他扬着下巴面色不悦看着成盛青,脸上鲜明的怒意完全没有丝毫一国之君的仪态与修养。
陛下是个向来不会将政务与私生活分得太清楚的君主,曾经一度把奏折带到妃子的寝宫里去,闹得满朝文武百般进言,或道君无君威,或道有乱朝纲,最终吵得他烦了才答应奏折不出朝阳宫,但随后就将朝阳宫大肆改造,在桌案后放置了一张舒舒服服的软榻,方便随时就寝,或者召妃子就寝。
成盛青已经习惯了陛下的不拘无术,但这时他刻意的恭谨在陛下颇为痞气的怒意面前,却显得有些可笑。他轻咳了两声,既尴尬又有些安心。尚好尚好,既然陛下不以国君之威来质问他,那一切都尚有转圜的余地。
“陛下,即恒逃狱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成盛青决定先发制人,陛下已经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他若傻傻地等着圣上发问,岂不是自找死路。他一边在心里快速地盘算着分寸,一边组织说辞慢慢道,“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竟能从甘希的手中逃脱……”
“是啊。”陛下扬了扬下巴,“你给朕推荐的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连朕都拿他不住,更不用说有人里应外合协同劫狱。”
成盛青大惊,忙抬起头道:“劫狱?陛下认为是我协同劫狱?这从何说起?”
陛下的目光冷了下来,他坐正身子双臂撑在案上,音色低沉目光如炬:“盛青,朕早说过你不适合朝堂。不过一句话就将你套了出来,如果今日这里是朝堂大殿,有人拿这个来参你一本,你岂不是不打自招?”
成盛青也急了,他管不了那么多,几步上前跪坐在陛下案桌边,凝着陛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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