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回路转(5 / 8)
个时刻再给他一个无能为力的遗憾,可是她又着实无法忍耐隐瞒着从这里离开,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终是咬了咬唇说了出来:“后日公主大婚,你知道了吗?”
即恒沉默,没有答话。麦穗置在膝上的双手攥紧了起来,柔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有人意图谋反,你知道吗?”
即恒睁开眼睛,右眼突突地跳:“谁?”
麦穗想了一想,道:“好像是驸马的父亲……”
即恒一脸震惊地看着麦穗,满脸都是“你可不能开玩笑”,可麦穗是不会说谎的,她也犯不着拿这种事说谎。
“既然如此,陛下为什么还要如期举行婚约,公主岂不是白白去送死?”
暮惟怎么会挑在这个点上去造反,他儿子还没有当上驸马,他就迫不及待地出手了?这不是一个野心家明智的举动,唯一可以解释的只有暮家出了变故,逼得暮惟不得不提前动手。那么和瑾无疑就是第一个祭旗的人!
“这事千真万确?陛下亲口说的?”
麦穗垂首应道:“他正在为这件事而焦灼,但婚期是不会取消的,他说自有考虑。”
自有考虑……即恒恨得牙痒,今日陛下将和瑾强推到他面前,拆穿他真面目时得意又痛快的表情,他死也忘不了!这个男人根本不会顾及亲情仁义,但凡让他不痛快,他必十倍报之。
“陛下不取消婚约就是在送公主去死,他说的自有考虑就是这个考虑?”他难以克制的低吼回荡在空旷的囚室里,寒气刺骨。
麦穗颓然地摇摇头,艳丽的容颜秀眉深深蹙起,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无力。她所能做的,仅仅是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即恒。
“你一定……不能死……”她哽咽道,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唯有泪珠簌簌滚落。
这是一份绝望的求助。在向一个自身难保的人寻求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救助,麦穗比即恒更明白这一点,但她无能为力,她能见的人只有即恒,能透露的也只有即恒。如果即恒没有办法,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好一会囚室里静得吓人,竭力压制内心的翻涌在这片宁静里显得更为艰难,良久,即恒才低哑地说:“麦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麦穗含泪的目光转向他,似是希望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坚定的光辉,但是她又失望了。天牢重地,又岂是说逃就能逃,她若不是怀着陛下的贴身令牌根本不可能走进来。即恒负伤被缚,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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