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4 / 6)
便成定局,岂容再更改。如果谁都可以随心换注,那这局到底是开还是不开了?”
美浓姬投来一个委屈而埋怨的目光,但并没有再纠缠,又问他:“好吧,那你重新下注,押大还是押小?”
她看似一心热衷于赌局,可即恒心里的异样却随着她每一次弯起的唇角而放大。直到此刻即恒都无法猜透美浓姬究竟意欲何为,是想欲擒故纵拿他个措手不及,还是放线钓鱼试探他的底细。
不论是哪一种,即恒都已确信,白日在蓝月山顶见到的人就是美浓姬,而她……亦与当年那件事有关。
“押小。”恢复了平静,他松开美浓姬的手冷静而坚定地说。
“真是执着的人,执着又自信。”美浓姬抬起头冲着他莞尔一笑,这笑容里的意味让即恒寒毛发怵。
执着又自信……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那么倾尽全力去帮助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如非如此,他更不会被自己最重视的友人背叛,将一颗热心交给魔鬼,以此换来七年的囚禁!
“开局。”
美浓姬慢慢掀起茶盅,也将少年的一颗心慢慢揭开。三枚玉骰稳稳躺在木桌上,在明晃晃的灯火下反射着点点暗色流光——五五六,大。
即恒目瞪口呆,美浓姬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她将酒碗推到即恒跟前似笑非笑地说:“今日我就为美浓血洗耻辱,终于破了你的不败纪录。如何?愿赌服输,莫要欺我是个女子便要耍赖。”
醇香的桂花酒酒香扑入即恒的鼻尖,令他有些呛咳。在美浓混迹的这些年里,有时客人喝红了眼非要逼他对酒,他也会小饮两口,但像这样整碗的桂花酒却是碰都没碰过的。美浓姬的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拼命地要给他灌酒。
“你到底想怎么样?”即恒沉下脸色,直截了当地问。
美浓姬的笑容高深莫测,她只是淡淡地看着泛起涟漪的酒液,问:“怎么,输不起?”
她的话音方落,即恒端起酒碗仰头一干而尽。咽下最后一口时不留心被呛了一记,浓烈的酒气顿时涌入鼻腔,直冲向头顶,他只觉每一口呼吸里都充满了馥郁的桂花香,将胸肺堵塞,咳得连背都直不起来。
有多久不曾如此狼狈过,全因那一段惨痛的过往,如此真实而鲜明地再次将自己吞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痛苦令他一时竟难以缓过气来,几乎要在这酒气中窒息过去。
“想不到你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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