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2 / 6)
不完的再罚一碗。若是你输了就答应做一天的下仆,当牛做马任其差使。不仅如此,你还指明非美人不得参赛,参赛资格让所有在场之人全数投票来定夺。”美浓姬说到这里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道线,看向即恒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慨,“美浓女子可不比中土女子含蓄内敛,你既然放得出手,那些爱慕你的女孩子又怎会错过这种大好机会,纷纷竞相去上阵。每天看热闹的人都将整个酒摊围得水泄不通,自然少不了手里端上一碗。你可知,你这种揽客的手段直到今日都没有能超越你的人出现,即便全盘照搬也难现当年万人空巷的效果。”
美浓姬讲得很动容,即恒却像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般无动于衷。在美浓的回忆早已经被痛苦所覆盖,他都记不得原来在那片土地上还发生过这么欢乐的事。而创造这场欢乐的人,正是自己。
他静静地看着美浓姬:“你想怎么赌。”
美浓姬温柔地回望他:“当初你怎么赌,现在就怎么赌。”
当年除了吸引人气的噱头以外,即恒还耍了个花招。那些姑娘多数是为了见他而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何况她们自小就嗅着酒香长大,所以当即恒提出赌局后,即使连输几轮她们也全然不放在心上。丰收时节的烈酒酒劲最盛,连干几碗下去,再海量的人也会开始意识不清,再加之言语上的激将与诱导,之后的赌局就是稳赢了。
这个方法他屡试不爽,只是如今再回忆起来,又是完全另一番滋味。
“你若有其他的主意尽管开口,我都奉陪。”美浓姬将骰子和酒盅放在桌上,显得兴致盎然,“我不用你承诺当一天的下仆,我只有一个要求。”
即恒没有问,安静等她说下去。美浓姬目中流转着光影,她望着即恒道:“如果你输了,让我碰碰你的脸。”
即恒愕然抬起头,一个从最初就盘绕在他心头的预感此刻更加确信无疑地涌上了脑海,令他的手心竟不禁开始冒汗。他踟蹰了一阵,终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你……见过我?”
美浓姬的眼神里酝酿着他所看不透的水意,唇形姣好的轮廓微微一抿,似乎在笑。
“是,我见过你。”她颌首,深深望着即恒,声音里带着无比熟悉的亲切感,“跟十二年前相比,你几乎一点都没变,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你了。”
听到这个答案,即恒的心跳几乎在一瞬间停顿——“你、你在哪里见过我?”
十二年前,美浓姬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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