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2 / 3)
那名喝水的男子并没有离开,从风里带来的气息中他察觉到他并不是醉酒的客人,因此当那人逐渐靠近他时,他不动声色地警惕了起来。
“醒着吗?”男子开口问。
即恒睁开一只眼睛,逆光的容貌他不是很能看清楚。
”居然真的有你这种人,一天卖几大坛的酒,自己却滴酒不沾。你可知周围那些酒窖的老板都恨你到死。”
即恒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仍然只睁开一只眼看向他:“那你是来劝酒的,还是来暗杀的?”
男子怔了一怔,即恒能感受到那双视线中满满的蔑视与不屑,他嗤笑道:“我才不会跟他们一样。国家都处在危难之际了,他们却还只知道喝酒。”
这句话让即恒提起了几分兴趣,他睁开另一只眼,这回让他清楚地看到了男子的脸。端端正正的轮廓显得十分严肃,偏生一双细长的眼微微上挑,让那张本该沉稳的脸庞添上几分神经质的禁欲气息。
“什么危难之际?”他好奇地问。
男子却转过头,不屑地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又不是你的国家。”
即恒有些不满,吊起了他的胃口却偏偏不告诉他真相,太没意思了。但他深谙欲擒故纵的道理,并不急于表露自己的心思,仍最舒服的姿势躺好,望着天空飘过的云朵不紧不慢说道:“那我也不跟你说我为什么不喝酒了,反正你也不喝。”
男子方要离去的脚步顿了下来,他回过身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喝酒?”
即恒闭目养神,视若无睹。见他这副样子,男子沉默了片刻终是开口问:“你为什么不喝酒?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原来还是个沉不住气的家伙,即恒在心里暗暗地嘲笑。这回他连眼睛都没有睁,淡淡地说道:“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单纯觉得不好喝而已。”
男子显然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正欲发作,老板娘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势合?你这小崽子又来要钱?”
男子的脸色微微发白,声音也低了下去:“我最近研究不顺利,手头有些紧……”
原来是老板娘的儿子,即恒恍然。既然母子团聚,他在这里委实不便,只好起身去寻找下一个休憩的地方。
离开的时候他听到老板娘痛骂的声音尖锐地传过来:“你还在搞那些不正经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别人都把你当神经病……”
“他们懂什么?生于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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