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除、扫除(2 / 6)
了,杂草拔掉就行。”
旁边有宫女递上水桶和水瓢,安静地侍立在一旁。
她自己是半点都不沾的,倒不是在摆架子。据说凡是经和瑾的手养过的花都逃不过三日死的命运,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沾半点与花有关的东西了。也算是良心大发,广善积德。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但是不许说多余的话。”她一边嘱咐一边意味深长地横了他一眼,并且摞下狠话,“敢弄死一棵你就试试看。”
即恒到底是有些心虚的,忙凑过去小声问:“公主,卑职有一事相问……宁瑞去哪了?”
和瑾静静看他,语气却听不出起伏:“她心情不好,我让她回家看娘亲去了。”
丢下这一句和瑾就走了,她还有其他的事要吩咐,忙得很。即恒怔在原地半晌,他真的……伤了宁瑞的心?
这该如何是好呢?
“姑娘,你说我该怎么办?”他问那个木头一样杵在一边,恨不得让自己的身影消失的宫女。
宫女惨白着脸,摇摇头不说话,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好像面对猛兽一样全身紧绷。
真奇怪,她是哑巴?
“你问她没用。”一个像被掐着脖子的鸭子一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即恒回头一看,竟然是高公公。
真是好久不见了,这老家伙!即恒的目光很不友好,高公公贼兮兮地笑着:“即恒队长白虎一战名震宫廷,如今是大名人了!小小宫女怎么敢随意跟您搭话呢?”
他一语惊人,又话里有话。即恒经过宁瑞的几日锻炼多少有点长进,听出了高公公言下之意,指着自己用眼神询问,高公公无言回他“还能有谁”。
即恒转头瞪着那名宫女看,害她差点掉进花圃里。他指着自己十分诚恳地问:“因为我打败了白虎,所以我比白虎更凶悍;因为我打败怪兽,所以我比怪兽更像怪兽……这种神一般的逻辑?”
沐浴在阳光下的眼睛里写满了明亮的无辜和悲伤,仿佛他人的误解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伤痛……如果他不是故意嘴巴撅得老高来展示自己的喜感天赋不亚于张花病的话。
宫女脸颊憋得通红,最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连忙用手捂住。
“想笑就笑嘛,你不笑我就要伤心了。”
即恒还来不及得意,公主严厉的指责穿透大殿而来:“那边的,好好干活!”
宫女立刻就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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