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4 / 6)
第一步,只好大方地点了点头:“你说。”
子清微一侧目,问:“你对陛下说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呀!”即恒想也没想,脱口答道。
子清盯住他,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你在天罗边境的山落里长大,可是我听成将军说过,天罗的边境大多以山为界……”他目光如箭,一字字道,“山落之间可不一定就属于天罗。”
即恒静静地走在前方,没有说话。
在子清以为他被揭穿了谎言又准备装傻或转移话题时,即恒转过身,露出一个有点腼腆的笑容,说:“哎呀,露馅了。”
……
果然是这样……子清突然感到很无力,面对一个被当场揪住却毫无愧色的无赖,他还能用什么言辞来指责?
他只好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细细回想关于即恒的一些细节其实很容易就能发现:他不识天罗文字,对于一些拗口的语言反应有点慢。尽管他常常装傻蒙混过去,但是这种时不时的违和感和异样感始终缠绕到子清心头。现在,他终于可以知晓答案了。
即恒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是西国人。”
子清怔住,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意料。脑海中下意识闪过所有他先前说过的话:为白虎求情,为自由申张,还有那句“如果上天与你开个玩笑”……原来这个“玩笑”暗藏着这样的深意。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安慰的话,话到嘴边却变成:“你不怕陛下当时察觉,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即恒淡淡地笑了一下,混不在意:“其实我也没说错。自从西国国主宣称臣服于天罗,并且以臣子自居时,西国已经名存实亡了。我说我是天罗人,有何不对?”
他略带稚嫩的脸庞上浮起一丝讥讽的神色:“一个耽于享乐的帝王又怎么会在意自己国界边缘那些微不足道的差别?我说我是天罗人,陛下就是知道了实情,只怕不仅不会生气,还会高兴。”
子清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所以你恨吗?”
“恨什么?”
“恨陛下,恨国主。”
即恒盯住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我有什么恨的?每个人所认同的东西不同,国主虽然身份特殊,但他也是人啊,不能因为他是国主就对他要求这么苛刻……”
他没有再说下去。
一国国主正因为是国主,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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