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2 / 6)
”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二局胜负已分。
孙钊和张花病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精彩,太精彩了!毫不拖泥带水的秒杀!队长请让我拜你为师!”
即恒将刀收回腰间,对于子清的表现他只有一句评价:“人挺机灵,基本功不到位。”
子清抱着麻痹的右臂,恨恨道:“你……你用了什么手段?我的手都没知觉了……”
“算不上什么手段,只是敲到你的麻筋罢了。”即恒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解释,忽而宛尔一笑,黑瞳中露出他们熟悉的笑意,对子清说,“这是速战速决较为有用的方法。特别是面对难缠又白痴的对手时尤其有效……”
“你……”子清一股子怒气冲天。这两场单挑让他足够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可他就是输得很憋屈,憋屈到他宁可战死也不堪忍受这种恶意的羞辱。
然而不等他善罢甘休,马倌小跑着过来,指着高台的方向气喘吁吁道:“几位爷商量好了吗?陛下已经派人来催了,你们看……”
四人同时回头看去,只见漫漫黄沙中一骑悍马踏破尘土而来,没一会儿就到了他们跟前。原来他们以为走了有几个时辰那么远的路,根本不过几里。
策马而来的侍卫勒住马缰,高声道:“陛下有令,临阵脱逃者杀无赦!”他扬鞭指向前方不远处聚集在铁笼边的皇家护卫军,森严道,“你们跑不掉的。”
护卫队相互交换了眼神,这个时候应当是队长去回话,即恒接收到队友充满信赖的目光,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终于找到当队长的感觉了,哈哈!
于是在同伴殷切的目光下,他当先一步走上前去,对来使说:
“你去告诉陛下,这种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长了翅膀都飞不出去,他担心个鸟啊……”
孙钊和张花病慌忙扑上捂住他的嘴。这家伙果然不长记性……
报信的侍卫愣了一愣,面有不悦道:“你说什么?”
孙钊和张花病纷纷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陈子清,这个时候还是得靠副队长。子清心有不甘,然而此刻真的不是起内哄的时候。他阴沉着脸对侍卫解释:“你去告诉陛下,就说这家伙脑子被撞坏了,我们正商量拿他做饵,催个鸟啊……”
……他话未说完就自己咬住了舌头,肠子悔得九转曲折,恨不能将舌头生吞下去!
侍卫沉默的目光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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