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 / 6)
咬什么。而今他年纪渐长,身高体重与一个成人无疑,张发夫妇两人都拦他不住。特别是这半年,他几乎每天发病,一病起来便将屋里的家什打得粉碎,并抓住母亲暴打,张妻的腰伤、虎口的咬伤和眉间的伤疤,都是他造成的。
胖头吸溜着鼻涕,劝慰道:“大嫂子节哀,他去了,也算是给您减轻点负担。”
张妻流泪道:“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我身上掉下的肉……”
毕岸在一旁背着手看着,突然道:“所以你两夫妇合谋,杀了你儿子!”
众人皆惊。张妻更是惊愕万分,颤抖着嘴唇道:“不是,没有……”
毕岸忽然伸出手来,掌心托着几片指甲,道:“你儿子落水之后,因腿脚不便不能游泳,只有用力在石壁上划拉,他的指甲生生折断,竟然嵌在了石壁上。”
张妻捂住了眼睛,浑身如筛糠一般:“我可怜的儿子……”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哭喊道:“是我……是我推他下去的,与我家夫君无关……我受不了他的打骂……”一口气未背过来,晕了过去。
公蛎等人面面相觑。
公蛎跟过来,以为背后有什么惊心动魄的诡异故事,本希望能找到关于鬼面藓种植者的线索,没想到,事情背后竟然如此简单,却如此让人震惊。
张妻仍然昏迷。
胖头肥厚的下唇伸出来老长,哭丧着脸道:“这做娘的也真是可怜。”
公蛎小声道:“谋杀亲子,要受什么刑罚?”
毕岸阴沉着脸,道:“当时在张铁牛落水现场的,不是她,是张发。”
三人又是一愣。阿隼道:“张发外出,并未在家。”
毕岸小声在阿隼耳边说了句什么,转身出去了。
胖头又是掐人中,又是给张妻灌水,嘴里念叨着:“大嫂子,这种孽子,死了活该,你也别太愧疚……”
张妻悠悠转醒,面若死灰,任问她什么,只喃喃重复“是我杀了儿子”。
阿隼大怒,情绪激动地将张妻从床上拎起来,推搡着出了门,大声嚷嚷道:“原来你杀了张铁牛!为人父母,制造如此人伦悲剧,你还有人性吗?”
院外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起来。张妻头发凌乱,表情呆滞,脑袋随着他的推搡无意识地晃动,如同傻了一般。
阿隼似乎得了意,不顾公蛎和胖头的劝阻,咆哮道:“杀人抵命!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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