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5 / 6)
多少。胖头手里拿着烧饼,肚子咕咕直叫,却不好意思吃,只好陪着公蛎发呆。
阿隼等几个妇人出了门,将大门关了,返回房间。张妻虚弱地睁开看了看,又闭上了眼。
阿隼正要说话,毕岸打了个手势制止,自行问道:“张发在家吗?”
张妻闭眼回道:“不在,孩他爹外出做生意,还不知道此事。”阿隼低声道:“已经托人捎信了。”
毕岸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有些豁口的木碗,扫视了一眼无任何妆奁装饰的屋子,道:“还是木碗耐摔打。”这话没头没尾,阿隼也十分不解。
张妻无力地看了毕岸一眼,道:“是。”
毕岸道:“阿隼,你扶大嫂坐起来。”阿隼依言上前,张妻慌忙道:“我自己能起。”折身坐起,却似乎动作猛了闪了腰,咬着唇托着后腰小声呻吟了一声,一看到毕岸探询的眼神,忙坐直了,垂头道:“官爷有什么要问的?”
毕岸待她平静了片刻,道:“我想了解,你家儿子在这几日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张妻扑簌簌落下泪来,眉间的一道疤十分显眼:“前晚上闷热,房间里热得睡不着,他说要睡到河边的桐树下凉快凉快,我就给他拖了一个小竹床,铺了一领席子。我自己回家里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去叫他,见他不在,我只当是他跑去玩了,也没在意。”
毕岸道:“后来呢?”
张妻呜咽道:“到了中午,还不见他回来,我便去寻找。可是天黑了也找不到。我想他一直想进城玩,可能是贪玩跟着早上卖菜的乡邻进了城……没想到,他竟然失足落水……”
张妻捶着床板嚎啕起来:“我可怎么跟孩子他爹交代……”她身材单薄,哭得撕心裂肺,听者无不动容。
公蛎暂时忘了自己的难过,同胖头一起安慰她。
毕岸等她平静了几分,道:“有无这种可能,他是被人推下水的?”
张妻一愣,哭着道:“我们家里不富裕,又没得罪过人,谁会做这种缺德事?是我命苦,儿子他的寿限到了……”
她哭得累了,斜靠在床上默默发怔。公蛎见她比自己还要可怜,偷偷拉毕岸道:“别再刺激她,我们走吧。”
毕岸忽然拉过她的右手,道:“你手怎么了?”她的虎口部位,有一溜点状的破损痕迹,像是被人用力地咬住不放留下的牙印。
张妻慌忙缩手,道:“不小心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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