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6)
从不关心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她是死是活,同这房间的桌子板凳一样,同你毫无关系。”
公蛎嗤之以鼻:“胡说八道!”但心里却有些沮丧,隐隐觉得自己确实如他说的一样自私。一下子又联想到腌肉之事,自己若是及时出来承认,苏青也不至于被王婆杀害。
薛神医的小眼睛闪出一丝怜悯:“唉,明明这才是人的本性,偏偏有些卫道士,将满口的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仿佛你要是不按照他说的来,你就不配活在世上。”
公蛎摸不清薛神医说这些话的含义,不敢接腔。
月光如水,倾泻在床头。公蛎眼往上翻,看到一轮圆月斜挂天幕。原来今日是七月十四。
薛神医盯着窗台上的沙漏,自言自语道:“再有一刻便是子时,还是等子时采最好。”迟疑了下,放下手中的小刀。
公蛎知道这个薛神医心冷面苦,估计今晚自己是逃不脱一死了,索性不去想它,没话找话道:“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寄养在你这里看病的?”
薛神医不置可否。
公蛎道:“你会这么好心?”
薛神医眼底透出一丝得意:“她们得了绝症,家里无钱医治,放我这里好吃好喝供养着,不比在家等死强?”
公蛎觉得脑袋里似乎有千百只虫子在咬噬,痛痒的几乎昏过去。他打起精神,东拉西扯道:“你还养了什么名贵药材,说来听听。”
薛神医一张小干脸笑成了一朵花:“血蚨。”
公蛎忙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来:“血蚨是什么?”
薛神医道:“血蚨就是她耳朵后的那个血瘤子。”
公蛎信口道:“原来身上的肿瘤脓包还有这么高端的名字。”
薛神医又笑了。他今晚不仅话多,看起来也和善许多:“亏你还是得道的,脑袋愚钝的很。”
公蛎不服道:“我只是懒得想……”
薛神医咯咯地笑道:“那我就告诉你,她们,就是培养血蚨的宿主。”
公蛎又开始拼命眨眼,竭力不让自己失去意识:“你收留她们……就是为了养血蚨……”
薛神医俯身看着他,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还是比我强些,至少求生的欲望强烈。”
薛神医的脸带着重影在他的眼前晃动,公蛎喘着气道:“当然当然,我好歹跃过一次龙门……”
薛神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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