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扬帆待发(6 / 10)
已成垄断之势,可是您为了不好再进一步压榨别人的生意空间,又不想引起朝廷的重视和忌惮,多年来只让昆叔做些可有可无的小生意,这样绑手绑脚,您也觉得憋屈吧?所以,我认为,海外之国的买卖是一条可行的路,您说呢?」这些个日子,她将扬州的商事摸索过一遍,大致归纳出这样的重点,这也让她发现湛天动的厚道。
在上位者,能有此心,殊不易,能做到,更不容易。
但是他做了,却没有人知道他这份心意。
这些年,从来没有人能摸清湛天动的心思,水不能,昆叔不能,张渤也不能,为什么她却可以,他们相处甚至不到半年?
这些时日,每当他自以为有些了解她的时候,便会发现他压根不懂她。
她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她说的每一句话和她的思维,既不能以男子的身分去考虑,也不能纯以女子的想法去思考,她到底是谁?
他会不会因为对她的过度迷惑,而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你懂异国语言,又有杰克逊这条线,不代表就可行。」一旦发现事情的可行性,他从来不是那种会却步的人,但是他必须确定西太瀞的心意。
「不去做怎么知道不可行?」她反问。
不能否认,不管哪个年代,做事做人都要凭三分实力、三分运气和四分关系,总想着输的人,怎么可能会赢?他不是,她也不是。
「西太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要嫌很多很多的银子!」
够市侩,够铜臭,够深得他的心。「如果我应允,你准备带几个帮手去?」西太瀞出现一种打从心底漾在脸上的喜悦,湛天动没有把她撵出去,这是表示他听进去自己的话,心中其实是有这盘算的?
他心动了吗?
方才来的时候,她没一点点把握能说服他,她实打实的以为自己会被驳回,甚至讨一顿臭骂。
出海做买卖,动辄是几万两起跳的出入,就算湛天动的身家厚实得无法算计,也不可能把银子往水里扔。
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没根基,没家人,他却这样无言的给予信任……为什么她会有种想哭的感觉?「昆叔不能少,另外,如果可以,我还想要个人。」她成竹在胸。她下船的时候受炎成之托,将他攒来的钱交给父母,所以她去了趟炎家,也见到他那一大家子的家人。
七口人住在西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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