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损友(5 / 6)
所以自然没理他。没想到见我没行动,他竟然死皮赖脸地把夏禾拉了过来,并且把他摁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夏禾看了我一眼,张嘴想和我打招呼,可是见我一脸冰霜附体,那声“嗨”活生生地被我冻在了喉咙里。
他坐在旁边也不知道该干嘛,于是开了酒一罐接一罐的喝了起来。中途肖理拉他去唱歌他也没去,只是仰着头大口大口地灌,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下去。此刻,周围的喧嚣如同在向我们挑衅,嘲笑我们竟然如此孤独。不着调的歌声穿过冰冷的机器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味道,弥漫的浓烟把我熏得忘记了呼吸,大笑大闹的声音在鼓膜边嗡嗡作响,他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如同在向我宣战——谁先拉下面子谁就输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输。
唱歌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从始至终没一个唱得能听的。还记得他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们在KTV唱了一整夜。他的歌声时而温柔时而铿锵,不说宛如天籁,但好歹唱准了音。只不过第二天上课老师叫他回答问题,他一张嘴便发出了“咿咿呀呀”孩童学语的声音,逗得全班大笑。
想到这儿我不禁笑了起来。他从我面前走了过去,夺过同学手里的话筒,又点了那首《最佳损友》。他的声音没有读书时那么好听,低沉且微微沙哑,可能是当教练喊口号喊得太过用力。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唱歌。
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坐着,只有他站在屏幕面前,手握话筒眼睛盯着歌词,声音微微颤抖。屏幕上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哭,因为我一哭就代表我输了。我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在腹前一副高傲的姿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唱完了这首歌。大家非常捧场掌声雷动,只有我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
他坐回我身边继续喝酒,我依然维持着那个高傲的姿势目不斜视。十点钟一到,我便拉着玩疯的肖理说:“十点钟了,送我回去!”肖理摇摇晃晃的,看上去喝了不少,但是我一闻就知道,不过是装出来的把戏。我转身准备离开乌烟瘴气的包厢,肖理上来拉着我,然后对大家说要先失陪一下送我回家。夏禾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我走过来,一个踉跄趴在了肖理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顺便……也把我送回去。”
肖理扶着他,走路东倒西歪的,我看不下去搭了把手。到了车旁,肖理打开了后车门,夏禾一个重心不稳扑在了我身上,我把他推起来,自己先进了车然后把他拉了进来。他靠在我身上不停打着隔,我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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