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抬头去看他,她习惯说正经事时候看着他眼睛。
而她一动厉从善就马上作出反应,用力扣着她后脑勺不让她看,不能让她看,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肯定特别空洞茫然。
路绵越发束手无策,喉咙发干,“到底怎么了?”
“没,就是想抱你。”厉从善的声音有点儿飘,紧紧一闭眼,再睁开时候已经把心事压进心底,下面的话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我告诉他,不管他记起什么,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对我们的未来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路绵心跳一点点平缓,“说得好,”她暗地里松了口气,“这个回答我给你一百零一分,多出来的一分是因为你长得帅。”
厉从善低低笑了,抱着她没再说话,安静得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腻了一会儿,路绵突然哎呀一声,“我把郑袖给落下了,她刚才跟着我跑下楼的。”
厉从善皱眉,“你跑什么,万一从楼梯上摔下来怎么办。”
路绵使劲往他身上靠,“我就是担心你。”
厉从善嘴角不由自主往上翘,搂着她轻轻晃了晃,跟她咬耳朵,“如果你能早点开窍该多好,平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路绵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厉从善见她到这一刻才明白过来,顿时哭笑不得,他一直以为路绵突然的转变是被他日复一日的坚持所打动,现在看来倒也未必是这个原因。心弦被蓦地勾起又松开,大脑与胸腔同时发生共鸣,他转念之间陡然醍醐灌顶。
刚才还全副武装的一颗心瞬时变得柔软,生出一簇欣喜的火苗,忍不住用嘴唇去碰碰她温热的耳垂,“是,是我一开始就居心不良。”
“开始……”路绵难得扭捏,“一开始是什么时候?”
是二人相识于儿时,还是相伴于少时,或是患难于初时,亦或分离于末时。
厉从善不欲多言,“你自己好好想想。”
路绵犯了难。
“走吧,先去超市,回头你再慢慢想。”厉从善拍拍她脑袋,“我去叫上宋中镛。”
路绵想到刚才宋中镛在阳台上的连环跳,笑着说:“他这人看起来真挺二的,虽然以前宋徽之也不靠谱,可也没像他这样,这算不算青出于蓝胜于蓝。”
厉从善说:“他的本事要也能胜过宋徽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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