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 3)
,路上与他闲聊几句。
“陈掌柜,你的名字是什么,我有问过你吗?”
“小的,名字不好听,就富贵二字,您见笑了。”
夏以瑾真的笑了,“富贵啊,这是极好的了,只是当着众人这样喊你确实有失尊重。”
她又问道:“那人为何会在黄家唱曲子,他是自愿的吗?”
陈富贵道:“依小人所见,恐怕不是的。那人不是本地人,据传是夜里昏倒在黄家门口被黄家的看门人捡了回去。”
说话间便到了黄家酒楼。
门庭若市,极为热闹。
唱曲的并非一个男声,是一个婉转清冽的女声,款款的唱着欲诉还休的情意。夏以瑾和陈掌柜挤了进去。一眼就看见那人。
他无限慵懒的坐在那里,低着头甩着手腕儿,看起来无聊极了。
穿着的也不是什么女装,是一件鹅黄色的衫子,布料柔软贴身,样式简单的连一朵绣花都没有。然而颜色是那么的嫩,就像春天盛开的玛格丽特花,清丽动人引人遐思。一头青丝就在后背上随意的扎住。不施粉黛,没有装饰品,他看起来美的已经没有了性别。
他抬起眼,看见了夏以瑾。
夏以瑾注意到,他右眼的下边有一颗小小的蓝色泪痣,引人入胜。
在这样的时刻,作为生物遗传基因学的夏博士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人,他的基因应该是进行了无数次的优良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