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3)
他的死状很恐怖吧?”
夏以瑾想了想道:“我觉得那人是被下毒致死的,他并没有满身伤痕或者鲜血淋漓,相反的他透露着一种凄凉的绝美。他是一位古代男子,一身白色布料柔软,有繁复的红色花纹在胸口,很瘦很高,他很憔悴,可是毫无疑问他曾经是个清丽的男人。”
可是。
夏以瑾怔怔出神,她继续说道:“令我无法释怀的是他的眼神,绝望的,苍茫的,脆弱的仿佛冬天的冰棱般,是冬天,是冬天最冷的那一天。他站的笔直,他所有的表现都显示我伤害了他,极大的伤害了他。然后他就直直的倒了下去。嗯,我看见了他的眼泪下来了,大颗的玻璃珠子般的滑落。我的心为此而感到疼痛。”
夏以瑾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的水,她大声的和陈敏说道:“为什么,我甚至能在醒来以后感觉到愧疚,这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我非常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甚至影响了我正常的恋爱和生活,我今年28岁了,我长得不算差,但是我无法和任何人去谈感情,她渐渐哽咽,我的人生还很漫长,也许我真的是孤独症~~”
陈敏一脸同情的看着她:“夏,亲爱的,这只是一个梦。”
她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夏,也许你需要找一个男人,嗯,温柔的,强壮的?不不不,我突然觉得你需要一位充满荷尔蒙气息的男人来帮助你,你需要一个浪子,一个花花公子,就是这样!”
夏以瑾一脸惊悚的看着她:“我甚至还没有开始初吻呢”
夏以瑾关于梦境的表述就此打住,陈敏大刀阔斧的操办,当晚她就挟持着她,带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两位年轻男子,开着一辆路虎,一路驶向旷野之地。
十六个小时以后,他们进入了云贵高原。一路过来气温在逐步的缓冲,渐渐柔和。这一天正是大暑,然而在云贵高原上,黄昏的夕阳来临,气温正在下降。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公路上人很少。他们的目的地是安顺市镇宁布依族苗族自治县,那里有著名的黄果树大瀑布。
车到了一个酒店附近,他们停下来商量,今晚是住酒店还是住在野外营帐中。夏以瑾觉得这种商量简直毫无意义,明明有一个方便干净的酒店还有什么必要去野营,简直是吃饱了撑的。陈敏笑她全身上下没半个浪漫细胞。她淡淡的撇嘴,“亲爱的,他们带上了烧烤架,食物,营帐,甚至还有一把电吉他,你不要这么扫兴好吗?”夏以瑾只得妥协。
夜色来临,他们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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