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2 / 4)
她的五官变得更为精致,如初开的茉莉。
小鱼儿不再穿着那件旧布粗衣,现在的她身着浅绿色长裙,外披藕荷色薄衣,淡雅,却也不失魅惑。
若是她以此身装扮亮相于人前,魏桃央相信,不会有人把她当作个小丫鬟。
“坐罢。”
魏桃央走到茶桌前,寻了个椅子坐下,又拍拍靠着自己最近的竹凳,示意小鱼儿也一同坐下。
“小姐,这怎么可以。你是主,我是仆,这样怎么合规矩。”
“我与樱桃也一向不计较这些,我从不把丫鬟当丫鬟。不过,若是你自己看轻自己,便可不必坐下。”
说完,魏桃央不再眼瞅着小鱼儿,而是拿起桌上的茶壶,试图往眼前的大杯中斟去。
但掂了掂,却发现里面早已经没有了水,便又重新放了回去。
“壶中无水了。”
刚要依主子的意思坐下的小鱼儿听到这话,连忙又站得笔直,“我去给小姐沏些去!”
刚说完,她拿起桌上的茶壶便欲往外跑去。
“不必了,把茶壶放在这里,坐下。”
小鱼儿似乎还是不罢休,低头看看那空茶壶又说道:“小姐,不碍事的,这壶中的水都干了,若是小姐晚上渴了定不方便的。”
“若是日后,夏灵也当着你的面这么说,你是否也像个丫鬟般也任她使唤。”
魏桃央平静地看着小鱼儿,说出来这一番话,她没有顾虑。有些话,她一定要说,小鱼儿的性子她清楚,善良,性子软,也貌美。
这些在侯府是优势,但若是入了余府,那便是夏灵的眼中钉,肉中刺。
“余府不同家中,事事有人照应。你是否想好了,你又是否想过了最坏的结果。”
魏桃央走到小鱼儿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茶壶,对她轻喝道:“余府就像这茶壶,而你,便是流水。你去了,便是妾,而且也不会有任何婚仪形式,你便是从身份上就不如了夏灵。你太善良了,性子又极软,你是否考虑过如何让那壶中的水不干?”
小鱼儿将头扎得更低,泪花也在眼眶中划来划去,但脸上竟然显出她平生难有的坚韧,和不甘。
过了许久,她用袖子擦了擦浸湿的脸颊,抬起头来,并用微颤的声音道:
“我每月一两银子,匣子里的钱我攒了一段时间了,大概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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