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8 / 11)
亲自定下家规,不许族中子弟经商,此事谁人不知,令外甥却口口声声说恒通当的靠山是国丈府,此等言论若是真还罢了,若是造谣可是其罪当诛。”
青翎最后四个字出口,王仕成不禁一震,是啊,自己怎么糊涂了,文太师自来清名远播,便如今,万岁爷还常提起老太师让朝中官员效仿,可见不假,怎会纵容族中子弟在冀州府开当铺呢。
便开了也不该如此大肆宣扬,就好像玉华阁,自己倒是知道玉华阁是温子然开的,也没见玉华阁的伙计掌柜对外说什么,就算如今也没几个人知道玉华阁的底细,怎么恒通当后头靠着文家,就弄得人尽皆知呢。
而且胡青翧说的是,事情闹的这么大,怎可能轻易了结,再有,这胡青翧瞧着甚为机灵,并非那种执拗通直之人,既如此对恒通当不依不饶,莫非知道了什么。想到此,心里咯噔一下,若果真如此,自己这些年维护恒通当,岂不成了糊涂官,还需探探底细再做计较。
想到此,目光闪了闪,笑道:“听说贤侄儿颇通丹青,昨儿老夫偶得一幅山水,不知何人多绘,不如趁着此时随老夫书房一行,也帮着老夫辨别辨别。”
青翎心话儿,自己画画的水准仅止于描几个花样子,或者跟陆敬澜的通信中胡乱画几笔,哪称得上颇通,明显就是借口,不过自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便顺着道:“粗浅见识只怕大人见笑了。”
王仕成:“贤侄儿谦虚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书房去了,把刘广财晾在了花厅,刘广财心里也开始忐忑,没想到眼瞅着事情就混过去了,却坏在胡青翧这小子手里,想想这小子刚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觉心惊,莫非知道了恒通当的底细,不能吧,她胡家不过一个乡下的地主,便舅爷是京官,却是闲职,陆家也远不能跟文家相比。
自己正是因为知道文家谁都不敢碰,不敢扫听,才敢如此大胆的宣扬恒通当的靠山是文家,就是知道没人敢去追究此事。
先开头还有些忐忑,可连着几任知府,都对恒通当礼遇有加,胆子便大了起来,更何况,恒通当年年的好处银子,王仕成可是一回都没少拿,便瞧在银子的份上,也不该听胡青翧这小子瞎说八道。
青翎跟着王仕成进了书房,略打量了几眼,便知这位王大人是个大大的贪官,这一屋子从文房四宝到博古架上的瓷器摆设,没有一样凡品,尤其案头的文房四宝,就那方端砚没有几千银子是拿不下来的,更遑论墙上的几幅古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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