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红色丝绒秋千架上的少女 062:跟我走(1 / 11)
七月中旬,南城天气炎热,热辣的太阳炙烤大地,传言说放一颗鸡蛋在柏油马路上能煎熟了。白天温莎大门紧闭,夜晚歌舞升平,热闹喧嚣,姑娘们戏言娇嗔嬉笑怒骂,总之,把客人的钱骗到手才是重要的。至于尊严和人格,早就埋在风尘里化作尘土无影无踪了。
婷姐常说,“淼淼,你就是来玩的,不是来赚钱的,我手下的姑娘要都像你这样,温莎早就关门大吉了。”
我笑说,“妈咪你可不能不看我的努力,这样样从头学,可不简单的。”
婷姐说我之所以能成为头牌,只仗着张骏给我撑腰在场子里没人敢得罪,走台我想去就去,不高兴甩袖子走人烂摊子总有人帮我收拾,加上长得还算可以的脸蛋和身材,冷着脸倒也和场子里一天到晚笑僵了脸的姑娘不一样,瞧够了风情万种,来点小清新,味道大不一样。
我说,那可不是?我瞧着,应该是男人都犯贱,端着捧着的不屑一顾,譬如家里洗衣做饭大孩子的老婆,非要来夜场“谈恋爱”,再者是主动送上嘴的不吃,不屑一顾的才叫他们流连忘返,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婷姐说,淼淼,你有进步了。你要是真心干这一行,姐带着你,会发财的。
我点了根烟,心想,谁知道呢。
徐笶梦被北京的学校录取那天,请我们几个人在南湖饭店三楼扬子厅吃饭,我和刘思涵请了假晚上不去会所,张骏本来不去,但徐笶梦一个接着一个的电话炮轰过去,他顶不住压力,还是来了。
第二场悬在温莎的ktv,全程挂张骏账上,说是要给徐笶梦送行,简单寒暄了几句,张骏接了个电话,抽身走人。徐笶梦冲出去找他,跌跌撞撞的,已然喝多了,刘思涵让我去找她看看,别走错地方了。
我在走廊尽头看见她抱着张骏,哭得稀里哗啦,她说,“你就抱我一下下,一下就好。你不喜欢我可以,但是这一次不要拒绝我,我去北京了,以后就见不着你了。”
张骏不为所动,站在原地,像块木桩似地,说,“我拿你当小妹,你别闹,上北京好好读书。放假不是还要回来么?”
徐笶梦不依,噘着嘴流着泪说,“骏哥,骏哥。一样是叫你骏哥,可你的心怎么就这么偏呢。”她敲着张骏的胸口说,“稍微挪一点位置给我,不可以吗?哪怕一点点啊。”
张骏伸手推开她的肩膀,无奈地笑了笑,“不可以。”
然后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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