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七爷(2 / 4)
的痕迹,心里才猛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有她干干净净的,沈七爷才会养她,她记得江娉婷就是如此,安安稳稳的当着他的姨太太,活到了沈七爷独撑帅府的那一天。
“七爷,你疼么?”谢阮玉抬手小心翼翼的拂过他的伤口,似乎有些怯怕。
“卿卿吻我一下,我就不疼了。”说着沈七爷收了打量的目光,侧着身子扭头笑道。
谢阮玉轻咬唇瓣,转而一想便抬起下巴,轻轻的在他脖颈处啄了一下。她得留下,她不愿跟穆度年,更不愿遇上孟儒景。
战火硝烟的年代,女子举步维艰,谢阮玉上辈子苦了十几年,如今只想安安稳稳的呆在沈七爷身边,做朵依附而生的菟丝花。
若能帮着沈七爷躲过了那场劫难,等着的就是泼天的富贵荣宠。即便躲不过,还有安安稳稳的十几年可活,谢阮玉觉得,无论哪个活法,都不至于活成上辈那样子。
谢阮玉开始沉寂下来,也不在跟以前一样绣个荷包,做双袜子,整天的寻着借口往沈七爷那里凑。
沈七爷的小佛堂单独在西院,是座独栋,四面都镶了巨大的窗户,窗框上雕刻着各种心经,他每天中午都要在这里呆够一个时辰,香灰里插着三炷香,沈七爷虔诚的跪在蒲团上,手中的楠木珠子缓缓地转着。
沈七爷拜佛。
谢阮玉跟着后院的几个女人一起坐在后院的主屋里等沈培远吃饭,他不来,她们不能动筷子,这是沈七爷的规矩,沈七爷是个有很多规矩的人。
周围叽叽咋咋好不热闹,女人们凑在一块无非是说说香宝阁的首饰,聊聊萃颜坊的胭脂。
谢阮玉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忽然眉间一跳,她听到了一条熟悉的声线:
“前两天七爷送了我好大一串白珍珠,最大的一颗跟眼珠子似的。”一身鹅黄小袄的女子笑颜盈盈,手上的翡翠镯子绿的能掐出水来。
谢阮玉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去,上辈子,她和这女子一样,也收了沈七爷一大串白珍珠,那时候她还当沈七爷喜欢她,却不想是沈七爷盘算着如何把她送出去,那珠子不过是可怜她而给她的一点体面。
沈七爷就是这么一个人,给你最好的,然后狠狠的扇你一巴掌。
就像现在,拜起佛来比谁都虔诚,却从来不是个信佛的。
是的,沈七爷喜欢拜佛,却从来不信佛。
谢阮玉不懂,既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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