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3 / 4)
来休,未必明朝风不起,本王却是觉得极好,甚是合你我心境。”
“你!”覃晴羞得抬不起头来,当日不过随口念的诗句罢了,却是不想叫言朔知晓!而且那诗中隐含闺怨,这……这叫她怎么抬头嘛!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言朔轻轻抚过覃晴额间的碎发,“这道理本王虽是懂,却奈何枝头花朵尚是含苞待放,可教本王如何下手?”
谁让你来下手了!这根本就是曲解!
覃晴拂开言朔在自己脸上的手,“覃晴嘴笨,王爷休要又欺负我。”
“你可不笨。”言朔的眸光缓缓沉下来,“阿晴,昨日的生辰,本王却在衙门整日脱不开身,只能在晚上差人将灯笼送进来,还吓了你一跳,可是不要怪本王。”
“我可是不敢,”覃晴垂着的眸光抬起,清亮的双眸亮亮地看着言朔,“只是王爷的这个灯笼,我可是要记一辈子的。”
言朔的唇角扬起,轻笑出声,“好,那你便记一辈子就是。”
缱绻柔情,温存过后总归是忍不住还要想起旁的事情来,覃晴看着言朔把已是晾干了的画收好,垂了垂眸问道:“王爷,当日那只金凤簪子是谁家买去的,王爷查出来了?”
“嗯。”言朔轻轻应了一声,抬起头道:“是虞侯家的大公子呢。”
“虞侯?”覃晴微愣,“覃依什么时候认识的虞侯家的公子?”
那个虞侯府覃晴还是有些印象的,当日颐园赏花之后虞侯府的嫡次子想同覃瑜说亲,结果叫老太君以覃瑜年纪还小的借口给敷衍了过去,实则是看不上虞侯府在京中的门第。
可老太君虽是看不上,却不代表旁的人也看不上。
言朔道:“什么时候认识的本王不知道,却是知道是在宁国公大丧的时候好上的,因为那金凤簪正是在宁国公七日法事的时候卖出去的。”
“那虞侯府大公子的性情如何?”
“京中人人尽知虞侯于族中子嗣教诲之上极是严苛,那大公子在虞侯的手底下未免长得有些畏畏缩缩,却是自命风流,正好前些日子娶的正妻得病亡了,故才会惹上覃依吧。”
覃晴的眸中划过嘲讽,这可未必是那虞侯大公子惹,难保不是郎情妾意。
“我回去了。”覃晴道。
“嗯。”言朔点了点头,故作叹然道:“这可真是用完了就扔。”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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