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黑手黑(3 / 4)
在水里扑腾着,大户人家的小姐大都不会水,她也不例外,幸好覃晴并未用多少力,所以覃涵也不过是贴着岸摔下去的,伸手就能趴住岸边,可覃涵的手不过才刚搭上岸,便叫覃晴一脚踩上去用力踩住,然后头顶便传来一股大力,将她的脑袋按回了水里。
覃晴蹲在岸边,一脚死死踩着覃涵的手,一手挽了袖子,伸进水里牢牢按住了覃涵的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松手让人浮出脑袋吸一口气,然后又一把按进水里,如此反复几次,方才真正松了手站起身来,让覃涵浮了出来。
覃涵的发髻散乱,头上的金簪玉环落进了水里,只粘了许多枯叶烂草在头上,白惨惨着脸,只想个半夜浮出水面的水鬼。
“覃晴……你……咳咳……”覃涵的胃里头一阵恶心,那池塘的水是死水,不知存了多少年了,在岸上还好,可到了那水里才真正能闻见那腐烂的味道,还有那底下的淤泥岸边的青苔,覃涵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五姐姐,”覃晴站在岸边上居高临下地睨这那一身狼狈的覃涵,道:“你不提上回制香会还罢了,那一次就是五姐姐你的手笔吧。”
覃涵心中微惊,可仍是道:“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覃晴,你竟把姐妹推下水,如此心肠歹毒,我要去老太君那告你!”
“不需要证据,”覃晴缓缓躬下身来,娇美的面容上笑意淡淡,随着覃涵面上的愤恨,道:“我知道了,这就够了。”
语毕,伸手取了覃涵头上仅剩的一支金簪丢进池子里,“你尽管去老太君那告我,庶姐。”
“覃晴!”覃涵大怒,伸手就要去抓覃晴,却叫覃晴飞快起身躲开,然后转身到了浅春浅夏那里,伸手就对着那个被制住的覃涵的丫鬟狠狠一巴掌,道:
“你个没用的东西,五姐姐不慎落水你还在这儿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救五姐姐上来!”
“奴……奴婢……”那丫鬟已叫覃晴吓傻了,懦懦地看着覃晴嘴唇大颤,直到覃晴领着浅春浅夏走了,方才叫覃涵一声骂醒,匆忙过去把覃涵拉了上来。
寺中后院的人迹罕至,况今日宁国公府的四房都来鼎云寺礼佛,等闲之人自然更少,是以覃晴从池塘离开,也没见着有人。
“姑……姑娘……”浅春有些怯怯地开口问道,“你方才这么对五姑娘,五姑娘一定会去大夫人哪儿告状的。”
“随便她去。”覃晴那帕子擦着刚才泡到水里的手,“不过是个庶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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