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 流年 上(2 / 5)
日在龙门客栈练习时,他求的只是将一个个分解开来的动作练习得准确无误,不差分毫惟有真的到了肥羊背后,务求一击而倒之时,纪若尘才会有如一头盯上了猎物的狼,进入到一种生死决战前的奇妙状态中去
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象是紧张到了极处,又象是恐惧到了极处每当此时,纪若尘都似是觉得周身的寒毛都悄然竖起,若化身成悄悄接近猎物的狼一样
此时纪若尘前方空无一人,让他到哪里找这种感觉去?而且就算前面给他摆了一个充作肥羊的道士,又不能真的打死,那也进入不了临战时那种状态
或者用掌柜的话说,打闷棍那也是要有感觉的
那一晚直到夜深时,紫阳真人方才放了纪若尘回去接下来的几日,纪若尘本想象平日一样苦研道法,但真人们都或多或少地问起了岁考上的最后一击,探询所用是何法诀,为哪位真人暗中所授纪若尘坦言那就是当年在龙门客栈时背后打肥羊闷棍的招数,一时情急才用了出来诸真人们听了皆沉思许久,末了还不忘安慰若尘几句,说道他少时误入歧途并不要紧,现在既然进了道德宗,那即是与大道有缘,只要潜心向道,自然会有大功告成的一日
此刻纪若尘仰躺在榻上,岁考之后的经历反反复复地在心中流过各位真人的反应十分古怪,纪若尘又哪能看不出来?他越是研习三清真经,就越是能够感觉到诸真人身上那含而不放的大威力按理说几位真人挥手投足皆有移山断水之威,怎么会对他这一记闷棍如此感兴趣?而且他往日打肥羊时没什么特殊感觉,可是岁考那天于漫天风沙中穿行而过,一棍放翻了明心,这就有些显出威力了
纪若尘想着想着,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随手操起木剑,脚下步尘不起,如行云流水般穿行向前,然后以剑为棍,向窗前一个青瓷花瓶击去!
木剑不带分毫风声,迅疾而落,倏乎而止,端端正正地停在青瓷花瓶的边沿,与花瓶仅有毫发之差,但就是没有相碰纪若尘对这一棍十分满意,看来进山修道半年多时光,当年谋生的本事倒是没有丢下想当年他练习闷棍之时,要穿越窄小拥挤的厨房,一烧火棍打在十个高高摞起的包子上,直到在上数第三个包子上留下一个棍印方算成功掌柜夫人做的包子个大馅足汁多皮薄,能把十个放一摞已是不得了的功夫,要在当中的一个包子上留印,即不能触及其它,又不可打破了包子,谈何容易?
那一个被印上烧火棍炭痕的包子,即是纪若尘的早饭除此之外,就只有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