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家一秃驴(1 / 4)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粉色斗篷上的水不停滴落,滴到地上,发出声音,赵笙柯扯一扯袖子,有杀了潘非哲的冲动,他简直作死,她心情有点微妙,连忙摆手道:“不是我把你拐来的,你别赖在我头上,别凶巴巴的。”
拐?这词用的可真好!有那么一瞬间,纪西把胖姑娘当成主谋,神情略有不自然,“我这就走,你回吧。”
“别,您继续鸠占鹊巢吧,我再换个窝就是。”很久的时间没见过,一整个夏季没见过,赵笙柯还是忘不掉他说过的不许纠缠,每每和他言谈都感觉虐,与其待会儿又被虐,不如主动点避开,所谓退避三舍。
纪西心想她话说的真别扭,当初会赶人走,并不是真的就讨厌她,她每日闲的无聊跑去粥铺除了被黄氏坑银子还是被坑银子,他赶人走不过是为了一劳永逸,一方面防止她被坑,一方面断掉黄氏不切实际念想。后来胖姑娘身边的婢女随便威胁人,才是真让人不喜。
“从不占别人的窝。”他一个“大老爷们”霸占女子闺房作甚?说出去令人不齿。
“是么!”赵笙柯恶劣一笑也不推辞了,大大方方朝自己的上等厢房走,阴阳怪气道:“你没觉得丢了点啥?”
纪西不明所以,这和他走人有关系?
“住客栈总得有银子吧,你的荷包呢?”一脚迈进屋内,临关门之际,她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潘非哲手上拿着两个荷包。”
她话音未落,纪西已然伸手摸腰间,任凭他摸个遍,就差扒掉裤子,荷包始终不见。
冰冷的雨夜身无分文,无店可住,他忽然有种无力挫败感,潘非哲的损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人不能将话讲满,谁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求到别人身上,他此刻的状况就是话讲的太满,连求人都没法开口。
“囊空如洗了吧。”门彻底关上,赵笙柯的话从门缝飘出,“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就不让出自己的狗窝了哈,想必您老也瞧不上狗窝,慢走不送!”
牙有点痒痒的纪西想咬点啥来泄愤,内心火气瞬间爆满,潘非哲,非打断这小子狗腿不可。
换一身干净衣裙的赵笙柯并没安然入睡,坐榻上等诸英回来,大概小半个时辰左右,一身是水的诸英从外赶回,说找到赵屏夏了,是佛恩寺一个小师傅从后山给背回来,现在正住在隔壁厢房,小厮已经去找大夫了。
注意到诸英用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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