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1 / 4)
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赵笙柯锦衣玉食,从不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犯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偷”之一事放在她头上叫人难以置信。
过于肥胖被戏称为辟邪之物的赵笙柯表示,已然够惨不忍睹了,不会一个激动之下选择去偷、报复广岸城其他人,不能被冠上偷的名声,她不缺四吊钱,但给他的话岂非坐实偷兔子?侧头一看有点抓耳挠腮的诸英,眼神无声询问怎么办。
被人当面指责是偷,诸英同样第一次经历,简直不能直视,掩面道:“给不给的,至少别让告官。”
赵府六千金以偷兔子的方式见官,又会成为广岸城一大笑柄,赵府丢不起这个人,所以说,要破财免灾?赵笙柯提着兔笼子的白嫩爪子发抖,有摔了惹祸兔子的念头,手一扯腰间荷包递给对面的人,“昨日拿走你兔子的是我姐姐身边婢女,今日我恰巧拎着兔子四处逛,我没拿你的兔子,你不要误会,但既然少付四吊钱这荷包便给你吧,多出来的银子就当是给你的打赏。”
养尊处优惯了的赵笙柯从不是能吃亏的主,在一方面吃亏怎么着也得在另一方面找回来,特意咬重“多出的银子”和“打赏”一类字眼,有羞辱之意。
听出胖姑娘口气中略带的刻薄,纪西神色没太大反应依旧冷冰冰,接过荷包打开来,取其中三两银子,大概能兑换四吊钱,荷包中多余的“打赏”递还给胖姑娘,不卑不亢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言外之意,一丘之貉。
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
赵笙柯深深觉得,自己的“好名声”被铃铛那个蠢货给败坏。对面之人递还的荷包被她打落在地,道:“不要一概而论。”
纪西该拿的银子到手后,自然不会和胖姑娘继续闲扯,扫一眼被打落在地的粉色荷包,脚步一动,回灶旁接着煮粥。
被不重视的赵笙柯忍住腹中饥饿,倔强道:“诸英,站这里等着,我就不信那小子能忍住钱财诱惑不回头捡荷包,都囊中羞涩了,还自命清高,装得好像不为五斗米折腰似的!”
可怜巴巴的粉色荷包孤零零躺在地上,等着人捡,诸英唇角直抖,口气不忍相告,“小姐,荷包上绣了你的芳名,真的要丢弃?”
绣上芳名的荷包被纪西拿在手中翻来覆去过,她的身份暴露了。
思及被知道身份的可能,赵笙柯整个人都不好了,犹如秋日里的一片片落叶,被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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