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4 / 5)
九重天,怎么都下不来,罪魁祸首就是他,他不让她下来,挺了几下便不肯动了,让她悬在上面,不肯给她一个了断——
然——
她却是哭了——
哭得好不伤心——这叫伤疤叫人揭了,没脸的哭。
但——谁都不肯放过她,叶茂几乎是嫉妒成狂,索性叫叶则让开,他完全接管她,将她缓慢地放在地面,还没等她无力的腿站好,他拉扯着她,叫她贴着他的胸口,贴得严严实实,硬是将她的一条腿挑起来,圈在他腰间。
他不需要她来回答,一句都不需要,只晓得他要干什么就行了,果断、没有一丝犹豫,他便在她体内再度折腾起来,一下下地顶到最深处。
她是真哭,因为耳嗔,更因为方同治,看不到前路,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她想跳出来,没有那勇气,勇气早就在卫嗔没了后就消失了,她宁愿醉生梦死,也不愿意活得真实,宁愿都当成一场梦——
可他们不让,硬生生地让她醒,她哭着尖叫,被他冲得尖叫,底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两个人的结合处,溢出透明的汁液来,顺着她的腿流下,她更加羞耻地咬着唇瓣,不肯让她自己哭出声来——
她默默地哭,眼泪溢出,滴滴烫人,烫得她的脸,都几欲发烧,双手抓着他的衬衣领子,指节都泛白不自知。
便是哭,哭着的女人,更能叫男人涌起一股子占有欲,便是哭声能叫人听出一种自以为的诱惑感,折腾起来更大开大阖,他是怒,怒她不争,非得记得那么个男人,非得捅上她心头,好叫她长点记性——
他才出来,叶则从身后抱住她,裤间的拉链早就拉开,衣服全在身上,仅仅是大门一开,压下她的腰,蹲身瞅她没有再堵塞着的私密处,那里泥泞不堪,还伴着流出的白浊□,充血到极致的花瓣儿还没有合拢,如同小嘴儿一张一合——
他的手一碰,她怕疼似的一缩,他抬头看看叶茂,“哥,你太用力了,都把咱们的小四儿弄肿了,这得多疼呀——”他嘴上为她打抱不平,指间到是一点都没收着,不时碰触她敏感的花瓣儿,指手更是微微往里探,挤压过来的嫩肉,叫他立时松了手——
“叶则——”她终于哼出声,张开眼睛,眼泪挂在眼睫间,脸上更是有泪痕,试图找叶则,可他在身后,她看不到,她身前只有叶茂,首长同志大赤赤地坐在一边,冷眼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能瞧到她的心里,让她不由地心一颤。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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